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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说河南信阳是一座宝藏城市?自驾走淮河第三章信阳寻宝

2022-10-03 12:28:38 5618

摘要:信阳有很多种称谓。因为是淮河流经的第一座地级市,所以被称作“淮河第一城”;因为曾是周朝申国故地,所以被称作“申城”;因为出产名茶信阳毛尖,所以又被称作茶城。另外,还有“江南北国,北国江南”、“楚头豫尾,豫风楚韵”、“山水红城”、“中原侨乡”...

信阳有很多种称谓。

因为是淮河流经的第一座地级市,所以被称作“淮河第一城”;因为曾是周朝申国故地,所以被称作“申城”;因为出产名茶信阳毛尖,所以又被称作茶城。

另外,还有“江南北国,北国江南”、“楚头豫尾,豫风楚韵”、“山水红城”、“中原侨乡”等诸多名号。

这些称谓和名号无异于一份极简旅游指南,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去一一拆解它们背后所蕴含的故事。

早上十点,我们离开酒店,驱车前往浉河公园,想着顺道在路上吃早餐,可一连找了几家早餐店都是只剩下锅底了,便只好先去公园,等逛完后早餐和午餐一起吃。

这是我们在走淮河的途中经常发生的事,倒不是因为我们睡懒觉,其实我们每天都是7点多起床,起床后就要面临一个浩大的工程——拾掇宝宝。

洗手,洗脸,洗屁股;穿衣,喝水,擦霜霜;然后我们再轮流抱着他,分别去洗漱和收拾。其间要煮熟一个鸡蛋,把蛋黄摁碎了和在粥里。

至于粥,我买了一个号称“环球旅行杯”的电煮杯,用自带的大米煮上一小碗粥,有时还会加上几片青菜或者胡萝卜,煮好后再用搅碎机把粥打成糊。糊也要分出两份,一份当早饭吃,一份装在焖烧杯里,出门后随时可以吃。

把辅食做好,接下来开始喂饭。

喂饭这个事,真是太痛苦了,每隔三秒钟我都想暴揍这个小坏蛋一顿。但是我们又不想因为一趟旅行,等回去说我们宝宝没吃好,成长不合格。

总之,每天早晨是最辛苦、最着忙的时间,等把一切收拾妥当,我们自己再吃个早饭,真正出发的时候,能在十点以前就谢天谢地了。

“再吃最后一口”

浉河公园位于信阳市中心的浉河东岸,公园里的陈设有些老旧,散发着八九十年代的朴素气息,漫步其间让人心情很放松。不过我们没有过多流连,而是直奔公园深处的申伯楼,去寻访这座城市最久远的历史记忆。

信阳地处鄂豫皖三省交界的位置,搁在两三千年前,这里也是中原、荆楚和吴越三股力量冲突与交融的地带。

公元前880年左右,第九代周天子——周夷王姬燮[xiè]正带领周王朝走向衰微,此时,原是弹丸小邦的楚国却在第六任国君熊渠的经营下南征西讨,日渐坐大。

熊渠最嚣张的时候,曾公然声称“我蛮夷也,不与中国之号谥”,并效仿周天子,把自己的三个儿子都封作了王。这一举动,无疑撩起了四面方国内心的小火苗。

周夷王之后,周厉王又上台折腾了几十年,致使国人暴动,诸侯不朝。到周宣王即位时,周王室的威权已有瓦解之势。

周宣王姬静为重振周室,励精图治,任贤用能,把兴风作浪的诸侯、部落挨个收拾了一遍,这才止住了周王朝不断滑落的国运。

公元前823年,周室出兵伐楚,并大获全胜。楚国降伏后,周宣王开始着手新一轮的分封。

“封建亲戚,以蕃屏周”是周王朝的基本国策,给亲戚分封土地,建立诸侯国,让诸侯国环绕着王朝中心,保卫王土。

周天子把血缘关系化成对自家人的信任,“一家人,总不会害我吧。”

作为周厉王的大舅哥,周宣王的亲舅舅,申伯应该早就有封地,不过确切的记载是,公元前821年,周宣王把“谢邑”册封给申伯,并助其建立申国。

申国有一个很重大的使命:防御夷楚,保卫南土。

也就是说,周宣王是想让申伯镇守南疆,抵御楚国日益膨胀的势力。

我原以为谢邑就在信阳,却发现不是这么简单。

谢邑是古谢国的都邑,在今河南省南阳市境内。南阳是北进中原的重要通道,周室虽在此安插了一个实力雄厚的亲信诸侯,可到底也没能阻止楚国向北扩张。

在申伯受封谢邑的一百三十多年后,楚文王灭申,把申国变成了申县;再一百五十多年后,楚灵王将申人迁到了楚国腹地;不多久楚平王即位,又放申人北归,并允其在南阳以东的信阳地区重建申国。

信阳之申成为楚国的附庸,并担当起抵御中原诸国和吴国的重任。一去一回、一生一灭间,申国转变了身份,改换了地点。中原文化、楚文化和吴文化也在这轮转中碰撞交织,互融共生。

这段故事史书语焉不详,很难梳理得清楚,但可以确信的是,作为最后的申国,信阳把申伯铭记了2000多年,且至今还在用“申”来称呼自己。

信阳申伯楼,摄影©孤城

有个问题是这样的。

申伯原本姓姜,受封在谢邑后,又成了谢姓的始祖——谢姓准确地说应该是谢氏,先秦时期,“姓”和“氏”是两样东西。

要弄明白这其中的关联,还得追溯到西周的宗法制:

天子建国,诸侯立家,卿置侧室,大夫有贰宗,士有隶子弟,庶人工商各有分亲,皆有等衰。

意思是:天子建诸侯,诸侯立卿大夫,卿立下级之卿或大夫,大夫立下级大夫,士以其子弟为隶级,庶人工商不再分等级而以亲疏为别。

具体怎么操作呢?一个总的纲领就是“传嫡不传庶,传长不传贤”。天子之位,只能由天子的嫡长子继承;诸侯之位,只能由诸侯的嫡长子继承。

那些没有继承权的儿子们怎么办呢?把他们分封出去。天子会给没有得到王位的儿子一块封地,让其建立诸侯国;诸侯也可以把自家的封地再进行划分,给那些做了卿大夫的儿子作采邑,依次递推,一直到分无可分的寻常百姓。

由于都是家族相传,比如都姓周(周王室姓姬,这只是个比方),周家的后代,有些分到了好地方,有些分到了差地方,有些分到了邦国,有些只分到一个乡,这就产生了贫富贵贱的差距。

为了区分,大家又用各自所在的地名作为自己这一支的“氏”。比如我去了白溪村,我就是白氏,兄弟去了杨树坝,他就是杨氏,但我们仍然都姓周,分别是“周姓白氏”和“周姓杨氏”,这种命氏制度叫做“致邑立宗”。

一姓之内,只要有新的分支,就会衍生出新的氏。氏的命名并没有统一的章法,除了以封邑为氏外,还能以姓为氏,以国名为氏、以官职为氏、以职业为氏,以先祖的谥号或兄弟次序为氏等等。

申伯在谢邑建国,从而有了“姜姓谢氏”。实际上在申伯之前,还有一个“任姓谢氏”,他们正是谢邑原来的主人。不过由于谢国在周初覆灭,任姓谢氏也渐渐离散。所以,今天大多数谢姓人都把申伯视作自家的先祖。

姓、氏之别是宗法制和分封制下的产物,秦统一六国后,废除了分封制,姓和氏也就逐渐混为一谈,成为我们如今所使用的姓氏。

周朝时,信阳境内分布着众多小诸侯国,这些小国遂成为不同姓氏的渊源,据统计,中华百家姓中,有十三个姓或完全起源于信阳或有一支起源于信阳。每一个姓,都繁衍了百千万人口,他们的足迹遍布四海,但他们的根都在信阳。

信阳浉河两岸,摄影©孤城

从浉河公园出来,顺水而上,老远就能看到耸立在浉河南岸的茗阳阁。

这是一座魁伟的塔阁式建筑,高五层,通身四十七米,绕行一周要百余步。因为正处在一个山丘的顶部,更显得高大瑰丽。可以想见,当初主导修造这栋建筑的人曾有过怎样壮阔的蓝图。

可令人意外的是,茗阳阁并不开放,那些紧闭的大门似乎很久都没有打开过。廊柱上的朱漆已显斑驳,透过落满灰尘的窗户可以看到阁楼里面还是一片毛坯,地上随意堆放着各种工具和物料。也就是说这座落成于2007年的高阁,实际还处于烂尾的状态。

茗阳阁,摄影©孤城

茗即茶,阳即信阳,茗阳阁原本应是茶城信阳的标志,可如今却只有硬件,没有软件。回想起在茶山上的见闻,突然发觉信阳毛尖的尴尬境遇和这座茗阳阁何其相似。

信阳毛尖曾是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的金奖得主,也是近几十年来各种茶叶展会上的屡拔头筹者。由此,信阳毛尖有了“绿茶之王”的称号。

然而比及杭州的龙井和苏州的碧螺春,信阳毛尖的王冠戴得并不踏实。

有一堆金牌打底,毛尖的品质自然无须怀疑,但在茶叶评比中的出色表现,却并未有效转化成在全国范围内的知名度。如果品质是硬件,声誉是软件,缺少了软件,“茶王”的称号也就徒有其名。

所以,信阳毛尖卖不过龙井和碧螺春,没别的原因,后者有引领千年风华的江南文化装点门面,贵气早已渗透到了骨子里。

陈列在博物馆中的奖牌,摄影©孤城

如果在信阳只待一天,那么最好把整个上午或整个下午留给信阳博物馆。

信阳博物馆的陈展面积将近一万平米,有六个基本展厅,分别是远古家园、淮上诸侯、楚地王风、天下根亲、茶韵天香和豫风楚韵,逛完这些展厅对信阳的风土人情就能有一个大概的认知。

我们在下午三点才走进博物馆,等到人家要灭灯关门时,第二个展厅还没逛完。最后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那些精美的青铜器,满怀遗憾地退出来。

博物馆藏品战国鸭钮带盖罐,摄影©孤城

看着时间还早,我们便开车去了南湾湖。

南湾湖是信阳西南山地间的一座大型水库,水面宽广,岛屿林立。据说游览南湾湖的正确姿势是乘船先登上鸟岛赏鸟,再登上猴岛看猴,然后登上茶岛品茶,最后上岸吃一条鲜嫩的南湾鱼。

只是我们到的时候,售票处已经下班了。大门还开着,且无人把守,旁边学校的学生零零星地走进去散步,我们也跟着走到了大坝上。

如果天晴,这会儿正是落霞晚照的时候,可惜云层很厚,我们什么也没看到。只能兀自想象,辽阔的水底下,花白鲢正在摇尾,肥美的身躯诱惑着岸上的人们。

南湾湖,摄影©孤城

第二天,我们又去看了南湾湖北面不远处的另一座水库。信阳市长曾不无自豪地说:信阳拥有两座近15亿立方米的超大型水库,在全国绝无仅有。

这两座水库,其一是南湾湖,其二是淮河上的出山店水库。

出山店水库是治淮规划中的骨干工程,因为体量巨大,建设周期也拉得很长。1953年开始设计,1959年、1971年曾两度开工,又因自然灾害和资金问题而两度停工。直到2015年,第三次全面建设开始,四年后,大坝建成,落闸蓄水。

这是淮河干流上的第一座控制性工程,它的出现把淮河上游的防洪标准提高到了20年一遇。

出山店水库,摄影©孤城

水库大坝紧邻着公路,被打造成了一个免费的水利风景区。我们把婴儿车推上,沿着坝坡奋力攀到了坝顶。

站在坝顶上,可见连天的水域和绵长的坝体,但这并不让人感到惬意,阳光刺眼,蚊虫飞舞,我只在上面站了一会儿,就抱着宝宝先下去了。

路边有很多小摊贩,我正准备偷偷买串儿烤鱿鱼,小飞就下来了。被他发现,我就吃不成。宝宝脸上长痘,就是我吃辣椒的后果,而我还要假装没看到,非常不像话。

话说,吃饭一直是旅途上比较闹心的事。

我们有几个不成文的原则,大饭店不进,因为太隆重,耽误时间,还贵。西餐店不进,口味不合。快餐如炸鸡店不进,吃不饱。这样一来,能满足所有人胃口的,大概就是面馆了。

而且我们走的路线,目测有好些地方连饭店都没有,所以提前准备了一个便携的柴油炉。在离开出山店水库前往城阳城的路上,我们就决定自己来做一次饭。

实际操作比想象的麻烦。

首先是找地点,途经的很多地方都不行,要么没有树荫太晒,要么在路上影响交通,要么在人家家门口点火,总不太好吧。

到长台关古渡口附近,转了半天终于发现一块稍微理想的空地。那里有一幢被遗弃的房子,看样子是准备建农家乐,房子修好后还没有营业就放弃了。我们就在房前的水泥地上生火。

明明就是煮把面,炒个番茄鸡蛋,等全部弄清白,三个小时就过去了。于是我们又纷纷表态:野地里做饭太耽误时间,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自己开灶。

生火做饭,视频截图

城阳城又叫楚王城,是中国现存的六座名叫“楚王城”的遗迹中,规模最大,保存最好的一座。

但较真起来,“城阳城”与“楚王城”两个称谓,有着截然不同的内涵。

公元前688年,在楚武王和楚文王两代人的努力下,楚国终于打掉了北进中原的最大障碍——申国,随后又在淮河北岸筑起一座军事重镇,当时就叫做城阳,这是楚人强悍威武的宣示。

四百多年后,豪横一时的楚也走到了末尾。公元前278年,白起破郢都,楚顷襄王仓惶跑路,躲进了城阳城。因庇护过楚王,城阳城后来就多了“楚王城”的名字,但我觉得这更像讽刺调侃。

再说楚顷襄王这时才想起当初苦心劝谏却被自己骂走的忠臣庄辛,于是把他请了回来,庄辛见到楚王后,说道:

“见兔而顾犬,未为晚也;亡羊而补牢,未为迟也。”

亡羊补牢虽然还有救,但有一位世纪天才却永远地消陨了。在秦军焚毁楚国宗庙的那一刻,流放南方的屈原,投进了汨罗江。

城阳城遗址,摄影©孤城

我们在黄昏走进了城阳城。村庄和遗址依偎在斜阳里,麦田边竖着路标,指向古老的城墙。

城墙下,一位老妇人正在放鸭子,她坐在夯土堆上,神情悠闲,鸭子则在野地里嘎嘎地叫着。而四野空旷,天上没有一朵云,那嘎嘎声就穿透进远方的空中,滚落到另一个村庄里。

走到城墙上,才发现这城墙不是一般地长,楚王屯兵之时,其规模必然是声势浩大,让人闻风丧胆。城墙外侧还有清晰的护城河,战争的攻守进退,在那时就沉默在脚下。

夯土城墙遗迹,摄影©孤城

我们走的这段城墙呈L形,我想还有另一段L配成个方形才对,但眼下只是一排安静的农舍,在半包围的城中不紧不慢地冒着炊烟。

据考古勘察,这段城墙是城阳城的内城遗迹,城墙里面曾是楚王的行宫,如今是一个叫“城里头”的村子。城里头村东北方向还有一个城门口村,没错,那里曾是城阳城的东门所在。

这两个村名肯定不是一时间兴起的,大概是从城墙出现之日,在其逐渐远离战争之后,生活在城下的人们对城墙也有了依恋与追忆,那些称谓就这样出现了。

古城下的生活,摄影©孤城

太阳落山之际,一头水牛徐徐地从西侧城墙的豁口处踏步过去,放牛人也跟着慢腾腾地走回了村子。不多时,吃罢晚饭的村民陆续聚拢过来,大人牵着小孩,姐姐领着弟弟,在暮光的映照下纷纷爬上了城头的高坡。

从前城墙挡住的是敌人,现在城墙挡住的是时间,千百年过去了,似乎什么都无法改变这种漫不经心的悠然姿态。

日暮时分的古城墙,摄影©孤城

离开信阳之前,我们又去了一趟博物馆。

1957年,考古人员在城阳城西侧的垄岗上发掘了一座战国时期的大型楚墓,一套井然有序的青铜编钟让人眼前一亮。最大的那枚编钟上,铸有一行铭文:“佳(惟)□□屈□晋人救戎于楚竞(境)。”

短短12个字,记录的是楚昭王时期,楚灭戎蛮子国,戎国首领逃往晋国,楚国一名大将出战,兵临城下,晋国交出了戎首领,楚军凯旋而归。

这名大将就是左司马眅[pān],他在史书上笔墨很少,但他的墓却名震中外。墓内出土了近千件文物,包含乐器、漆器、家具、竹简及各种铜、玉、铁、陶器等,其中还发现一支毛笔,蒙恬造笔的传说就此被推翻。

在众多令人难以置信的陪葬品中,最让我们心动的还是那套编钟。

这是我国最早出土的一整套青铜编钟,一共有13枚。“楚地王风”展厅里,这套编钟就立在我的眼前,确切说,它的复制品在我的跟前,真品现保存在北京故宫博物院。

长台关春秋编钟(复制品),摄影©孤城

我们在编钟前徘徊了很久。1970年,长台关编钟敲出了一首清脆通透的《东方红》,并伴随我国第一颗人造卫星,响彻寰宇。

而后我走到博物馆门口,刚好遇见一位工作人员,我给她解释我们在走淮河,不知道能否有幸听到编钟敲出的《东方红》。

她是一位非常友好的女性,她并没有说什么,就径直走进展厅,从侧门里取出两个木槌,在这套仿制的编钟上熟练地敲奏起来。每一声都是干干净净的音调,那铜钟里的回声却缠绵不绝,余音很长时间地停留在耳边。

她敲完编钟后,又熟练地锁好音槌,悄悄地离开了。我们仍旧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
后面很长的路上,《东方红》的旋律还是那么清晰,似乎一直在从某个地方传来。据说信阳也是孔子周游所到达的最南方,那天他南下来到了叶地,叶公好龙且好问,他问孔子如何治理国家。

之前我还在想,东方红一号卫星上的乐曲为什么要用一套春秋时期的编钟来演奏。

走过信阳后,我蓦然有一个猜想,大概就是因为孔子这样回答了叶公:

“近者悦,远者来。”

意思是,使近处的人愉悦,使远处的人归附。

古老东方的大地上,华夏儿女循持着大象无形的智慧,通过那2500百年的钟声,向世界传递出一个大国复兴的信息,而远方的人,他们迟早会明白。


点这里观看相关视频↓

第四集:千里淮河第一坝,千年风雅楚王城

第一集:登顶桐柏山,探访淮河源

第二集:悟空和盘古

第三集:茶山上的生活

连载文章前两篇在这里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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